查阅诸多资料，依然无法解开心中的困惑：
- 如果禁用了深度测试：glDisable(GL_DEPTH_TEST)，是不是等效于 glEnable(GL_DEPTH_TEST) 且 glDepthFunc(GL_ALWAYS)?
- 如果禁用了深度测试，但允许更新depth buffer， 即glDisable(GL_DEPTH_TEST) 且 glDepthMask(GL_TRUE)，depth buffer的内容应该每次都全部是来自fragments的深度值，这个是否意味着，只要glDepthMask(GL_TRUE), 就必须要有depth buffer(系统默认创建)，或者通过renderbuffer绑定到GL_DEPTH_ATTACHMENT(offscreen rendering)，或者通过texture绑定到GL_DEPTH_ATTACHMENT(render to texture)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