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问3DGPU粒子系统在webgl（不是webgl2）下是不是工作不正常？
我的GPU粒子系统，在webgl2下是正常的，在webgl下会不正常，有的像是曝光过度，有的像是没有纹理而且alpha-add上的。总之就不太对。
这个情况出现在不支持webgl2的浏览器和某些手机上。
是不是我都要改回CPU的粒子系统？
验证的方法是用搜狗高速浏览器，这个浏览器不支持webgl2，只支持webgl1
解决了一部分（不知道其他设备的情况），搜狗浏览器的maxVertexTextureUnits 请求出来是4。
我就把isSupportGPUParticle 那边的要求改成4了。让特效少勾几个module应该就可以了。
其实还是laya做的比较好，曲线不是用纹理传进去的，而是2个vec4。
虽然相对的曲线最多只有4个关键帧，但是兼容性强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