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uiltin-toon卡通材质在点光源（或锥体光源）下显示全黑
实验环境是把mainLight的光照强度置为了0，只留了点光源进行测试，材质使用了BASE_COLOR_MAP贴图，其他参数没做修改。结果是builtin-toon的材质物体全黑了，修改自发光emissive可以调整亮度及颜色，但是baseColor的贴图还是渲染不出来。将builtin-toon修改为legacy-toon后可以正常渲染，作为cocos creator 85度新的新手，可以有大佬帮忙说明一下吗？
另外，mainLight和自己创建的点光源的可见层（visibility）都是一样的。